出发前的那晚，我最后一次问萧云琛：「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？」rn他沉默了一会儿，「好。」rn我和助手程序同时惊呼：「完了。」rn明明说好被拒绝一百次就能结束这场虚拟实验的。rn不过很快就证明是虚惊一场。rn最后的测试中，我意外成了他初恋的替代品。rn萧云琛陪着初恋整整三天，才想起我的存在。rn等他得到的消息，却是我在实验中彻底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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